第12章 罗马小队 (第1/2页)
　　
　　时间已过深夜，沃托尔站在高耸的城楼上，一刻不停地观看着周围的动向。四周黑茫茫的一片，却不见一丁点的动静，路斯特进入了一贯的死寂。
　　
　　沃托尔揉揉腰部的肌肉，白天的刺杀训练让他的腰部累出了一快青淤，他并没有向其他士兵那样叫嚷着放假之类偷懒的话语。而是找医生开了副草药，涂抹上去后便如往常一样工作。现在被夜晚的北风吹了一下，竟隐隐做痛。
　　
　　加里乌斯没有陪伴在沃托尔的身边，而是被临时抽掉去城内巡逻队，实行夜班宵禁。夜色降临后的路斯特城鲜见路人，只能听见巡逻队钪锵有力的脚步声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。
　　
　　沃托尔站在城楼上，一名士兵快步走了过来，递上了一袋热过的葡萄酒。温暖的液体滚滚流进沃托尔的喉咙，这让他渐渐有了暖意。可他并没有因为一点恩惠而与责任混淆掉，只是把酒袋放回士兵手中，更为坚定地说“好好站岗。”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，满意地点点头，继续观察着城外的动向。
　　
　　白衣老者和老乌里斯安还在屋内进行激烈的讨论。时大时小的声音也仿佛是五线谱上跳动的音节，透过门窗洒向了璀璨的夜空。
　　
　　白衣老者依然是满目的愤慨，却又以一种无奈的口吻，叙述着自己所见过的最荒谬的事情。从他的语言上的激烈不难看出，他对所说的人是非常爱戴，对所做的事却非常不耻。
　　
　　“盖乌斯，幸亏你的机智没有使你被总督和祭祀长看到，否则，这个消息你也就带不到路斯特了。”老乌里斯安眼神划过一道凌厉，手往脖子上抹了抹。
　　
　　没想到，老乌里斯安的一句话竟然使白衣老者的情绪突然调动起来。他以一种很兴奋又很高傲的语气说道“幸亏我在走错屋子的时候是轻声慢步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你知道么，当我听见总督在和祭祀长秘谋把科威斯出卖给罗马的时候，我差点踢翻了柱廊下面的坛子。”
　　
　　“好在有惊无险，我及时收住了脚。并悄悄按原路溜了回去，落在祭祀厅的卷轴也没有拿回去，顺着远路走出了底下通道，并按照自己来时的样子复原了周围的样貌。”白衣老者侃侃而谈，丰富略显夸张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讲一个通天的秘密，而是一本险象环生的小说。
　　
　　老乌里斯安默默沉思，他没有试图用眼睛去发现白衣老者的内心世界，以证实其话语的可靠性。眼角一扫，淡淡地说“夜宵的时间到了……”
　　
　　“什么？”白衣老者仿佛被刺到了一样，突地从床上起身，跑过来抓住老乌里斯安的袖子，略带恼火地吼道“乌里斯安，我尊敬的祭祀大人。难道在城邦生死攸关的时刻，你还能想到你微不足道的胃？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在给你讲述一个故事，一个虚构得没边的神话？”
　　
　　白衣老者双眼通红，抓住袖子的手依然没有松力。他紧紧盯着老乌里斯安的眼睛，等待他的解释。
　　
　　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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