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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火塔日暮(Dark souls II)

巨火塔日暮(Dark souls II) (第1/2页)
  
  ※这是垫档期的创作,黑魂二的短篇故事。主角是海德远古巨兵。
  
  ※我想,若说黑魂一的故事是追寻、那麽黑魂二的故事就是遗忘,在黑魂二的场景中不时能看到一些已经不具名、或早已不知全貌的历史,而海德就是其中一个被遗忘的地方。
  
  ※当历史发生变化时,神只会失去名字,可是祂们的传说会被以不同的形式留传下去,存在对祂们来讲不是难事,纵使没了名字,本质上却没有多大变化;然而人类在历史中只是个渺小的过客,一旦有了变化,届时不光是名字,连存在也会消失殆尽。
  
  ※於是我以海德巨兵的角度写了一个关於『遗忘与被遗忘』的故事。※顺带一提,因为我的写作速度相当慢,远比起点网站的其他连载都要低上许多,所以更新上没办法太频繁。※黑魂一主轴连载《无名者的故事》的常规更新时间约是一至两个礼拜一次,不过也有可能三个礼拜才更新一次。※由於杂事繁多,这麽不稳定的更新状况还请读者们多多见谅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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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是一场梦。士兵们不会作梦,所以我也不该会作梦,然而我却感觉得到那是一场梦境,是来自遥远时空的幻影。
  
  幻影中有着我与我们应该熟悉的事物,无论是声音、色彩或形貌,构成生命的千万情报溢满我们的躯体。但现在不了,它们都只是不存在的事物,不在当下、不在这个残破的海峡都市中,可是这不会改变任何事,我们依旧留在着,无论百年、千年,只要塔仍闪耀,我们就会持续守护着此地,直到不存在的尽头到来。
  
  但尽头是什麽?如果不存在,那它还会到来吗?
  
  後来,那场梦没有解释任何东西,反倒丢出了更多问题;但有那麽一些,我好像探见了解答的可能性,那是一道光芒、一团耀眼的火焰,可是我才准备触碰它,梦境便即刻消散,不留半点痕迹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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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呼哗--呼哗哗--)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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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察觉到,天上已是星斗满布,然而太阳依旧耀眼、闪亮如初生。这个地方夹在星与日之间,不知时辰前後。所以,那是个傍晚;也可能是清晨。
  
  但究竟是黑夜之末、紧接着白昼升起,还是白昼将尽、紧接着黑夜降下?我不知道,从前我只是看着它们,看着太阳一次次来了又走、月亮一次次亮了又暗,我明白,时间一再流逝,只是我不懂它到底是怎麽流逝的。
  
  是消失?还是仅仅是不再被提及?那麽即将消失或被遗忘的时间在哪?消失或被遗忘的时间又在那?我知道它没有意义,考虑它的流逝是愚蠢的,我只要知道我在这里,所有的时间都是现在、所有的现在都是守护巨火塔的时间。
  
  也许人类会说,看影子方向就知道时间在哪,但在我空无的躯壳中,此地没有方向,巨塔与殿堂,它们就是我的方向。在殿堂之前,那是一条海岸,一条波涛翻滚的海岸,但不是方向;在殿堂之後,是一道山崖,一道几乎都要跟巨塔齐高的山崖,可是它也不是方向。人类说,东南西北,可是东南西北是什麽?它是海岸或山崖吗?那个东西......有比巨塔与殿堂都要伟大吗?也许我不该在意这种事情,毕竟那不是我需要在意的事情,这就跟去觉温度一样愚蠢。
  
  时间、方向、知觉、价值......我或他的区别.......可是一查觉到,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去舍弃这些疑惑。
  
  啊,星空,它渐渐扩散了......原来早先的过去是黄昏,所以接着迎来的就是夜晚。是的,我明白了,这是个开始,但我却还有好多不明白,疑惑的数量多到不可尽数。
  
  我是谁?我应该问这个问题吗?主人,请原谅我拥有了思考,但我仅仅是在想,对於这副空壳来讲,所有的想都是微不足道的。既无法生产、也不能举物,它只是个声音,在一个”我”当中不断重播。但只要生命就会思考,因此我是个生命吗?不,我不是,主人,绝对不是,这身重装之下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,而且,光是怎麽就能够称之为生呢?你们是如此复杂,而我却只是个渺小的器物,仅容些许回音在其中盘旋。
  
  所以,请不用担心,我仍站在这,做为一个好士兵跟所有家人们一起镇守着这块海崖之地。
  
  无论何时,我都会是您最忠实的士兵与工具,就如同所有时间中的我一样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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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夜晚。那是一个时间,乃黄昏後的必然结果。
  
  在我微不足道的纪录中,我知道,你们的夜晚应当安静,只是偶尔会听见些言语,走路或奔跑的声音穿过回廊,只是有几次它非常的嘈杂。”我”记得,有一群庞然大物渡海而来,在那个不存在的时间中,我听见、也看见烟硝弥漫,人类的兵将们与魔法师拼尽全力地抵抗,灵魂之光与自然火焰在天上飞舞,然而黑暗的海潮却没有因此变得更明亮,在那些巨物盘据的、失去的当下,那反而是我所见过最黑暗的海洋。
  
  但虽是黑暗,却总是有光明等着......等着......
  
  刹那,我的身子变的空虚了,让难以形容的无力所支配。
  
  无论是低语的夜晚、或嘈杂的夜晚,他们都是溢满某种充实之物的时刻,可是现在,我的盾牌後却一无所有。除了海潮,此地一无所有。於是我开始怀念起了黄昏。在那个时候,世界显得昏惑了些,海鸟的鸣声仍在、浪涛也染着日光;於是我可以假想,那个时间中,主人们与所有的生命都是存在着,存在於此地的每个角落,毕竟早先消逝的黄昏海德与消逝已久的海德都差不多,只是安静了些。
  
  多久以前,它曾是完好的?那时候我已经出生了吗?在我的纪录中盘旋着某段视野,尽管那些画面十分遥远,却不容忽视。但无论这些画面来自何方,它总是在那段纪录之前消失殆尽:那是在如同今夜一样的古往,有个人类走向了大殿堂,从此再也没出来过。
  
  不过与今夜不同,海洋上的廊道让火炬照亮,再强的海风都夺不去它们的光辉,人类的守卫们在那巡逻,其中亦有我们的存在,大夥都是为了巨火塔的威严而存在。如今巨火塔依旧,它伫立在海上照耀着我们,但火炬与楼房已消失在海风中,不复存在。
  
  是因为那些庞然大物吗?我不确定,然而我知道,海德的兴衰与它们有关。当它们过来、它们离去,主人的国度便失去的光辉,信徒们流离失所、港口付之一炬,之後,这里的生命就不断再减少,随时间一同消逝。
  
  --当思考走到这,我便无法再有所想像。也许那就是遗忘,我遗忘了人类、亦被人类所遗忘,时间带走的不只是一个曾存在的空间,还是一份记忆,就算纪录中还留有那些影像与声音,却已无法再有所去想像,彷佛连存在都不允许;但我是存在,也必须存在的必要,只要塔与殿堂没有垮下,我就会持续站在这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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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破晓。那也是时间吗?对,它应该必须是,因为黑夜结束後就得接着迎来早晨,而破晓就是早晨到来的前兆。但要是有天海德地区连我们都不复存在,那时间也依旧会在这片海崖前走动吗?我想,是的,不用怀疑,就算没了我们,它仍旧会走动,走动於海流、走动於岩面、走动於天空中的星月云日,世间万物皆不可免去它的律法。
  
  黄昏、夜晚、破晓、白昼、接着再度黄昏,这是世界的规则,有没有见证者都一样,因为万物都是它的见证者。不过,为什麽我知道这些事情?因为我会思考吗?不,一定有更多原因。更多的因果与困惑。
  
  (咖啦......)
  
  我意识到自己能够移动。於是我动了。我的铠甲踏过高耸的台面,从一个角落、走向另一个角落,这段行走让我想起过往繁荣的海德,人类交班时总是打着呵欠,有时当达官贵人们的眼角余光扫过他们时,那些士兵们总是又马上表现出精神奕奕的模样;过往的海德,有影子会从海的另一头飘过来,那是船只、一些特别用途的商旅,他们会趁着破晓前驶入海德,而有些则将去另一个地方,离去的那些船打算至於做些什麽,从来没有人敢提及。
  
  那时的海德充满了声音,比海潮的声响都要巨大。但那个时候的我在哪呢?绕了台面数圈後,我依旧一无所获。那肯定是遗忘了,毕竟”我”是昨天的事......也可能只是现在的事。在这之前的思考是不存在的。
  
  真的?我不知道,主人没告诉过我......可是我能够幻想。那是记忆与纪录不一样,我可以假造一个画面,假装当时我在场、我的存在属於某个人类。这双手甲底下曾经有个躯体,我走在某个过往;当然,我的职责依旧是守卫,只是我幻想我活的像个人类,会动、会累、会呼吸;会抬头看着巨火塔的火焰,庆幸於它的温度替海岸的带来安宁;会与人交谈,描述着海德以外的所有讯息。
  
  可是这麽做不对......不太对劲。
  
  (咚咑、咚咑、咚咑......)
  
  不太对劲。我知道我忘了什麽,可是如果忘了,又怎麽能知道呢?
  
  (咚咑、咚咑、咚咑......)
  
  幻想自己有个身体,感觉好麻烦。
  
  麻烦?对,麻烦。
  
  (咖啦......)
  
  毕竟只是多余的事情,就算能够拥有,也只是碍事罢了。可是我没办法放弃去拥有一个『我』。
  
  在这个『现在』,我思、我存,尽管不能被证明,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。拥有一个不可证的知觉,这正是我存在的最佳证明......也许时间到了,这个我终将消逝,可是此时此刻,这份意识再鲜明不过了。然而,我的终点又是从哪来的?它是必须发生的事情吗?但既然还没发生,我又怎麽知道它一定会发生?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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