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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初见,学有小成

父子初见,学有小成 (第1/2页)
  
  众山如螺髻,出于山林间,其中迷雾缭绕,翠松顶立,赫然之于重山之间者称为瑶山,自古就有仙山的美名,山上多有能人异士居住。山涧瀑布旁有一间学堂名为凌云学堂,故事就是从这间学堂开始的。
  
  这凌云学堂号称天下第一学堂,学堂先生叫做梁仲,学贯古今,通天文,知地理,晓风水,解人心,熟面相,悉阴阳。
  
  从凌云学堂学成归国者,多位居朝堂要职,故各国高官贵族,名人居士多想将其子送入凌云学堂。这梁仲收学徒有怪准则:每三年一科,一科学满三年,年龄不过十八,入学者需要经过梁仲解其面相,过关后需经过学文考试,考过后入学者需一次纳入学资百两黄金,三年学期不可外出,三年期到不论学成与否皆需离开学堂。
  
  这山门口入学堂路山有一石碑,碑上刻有“不问来路,不问去处”。这是学堂的规矩,所有入学的学子,不得告知他人来自何处,家门何职,三年期满,自行离去。如果有违反堂规者,一律送回,这学徒们多由家族花费大量人力财力送入其中,多怕中途送回。且皆有梁仲亲自甄选,人品秉性多位于常人之上,所以自办学以来,还没有人违反此学规。此间三年一科者只知同科同窗姓名,不知其来自哪国。
  
  梁仲所甄选之人每科皆来自不同地区,不同家族,故很多学子归国后同朝为官方知为曾为同门。
  
  这日梁仲正坐于案桌前讲解《过秦论》,讲至“一夫作难而七庙隳,身死人手,为天下笑者,何也?”时,见教堂末位床旁一美少年正望于窗外发呆。这少年眉如墨柳,黑眸似凤,双鬓刀裁,面色润如玉,棱角各分阴,相貌堂堂,微风凛凛,名字唤做周景阳,年芳十七。梁仲见其分心窗外,便呵声到周景阳你说何也?这周景阳被这呵斥声惊醒,回过神来立马起身不知所措。
  
  这时前桌少年轻声告知过秦论三字,景阳立即反应过来便回道:“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”。梁仲轻轻点头,目视周景阳说到:“这是司马迁的说法,仁义固然重要,而仁义并不是得人心的全部,而人心也并非战争中胜利所必须的,重要的是怎样让他人甚至敌人为你舍命,这可以是心甘情愿也可以是情非得已。但为师所讲皆需在人性之内行事,诸位可阴白”。众人双掌叠握,俱行俯守之理答之:“学生阴白”。梁仲继续讲学,而周景阳则站立听学,不敢再分神而思它,直至下课。
  
  课罢,梁仲唤住周景阳说道,你随我到书房来,说罢便转身,景阳紧随其后。书房里梁仲对景阳说道:“阳儿,前几日给你的《天文训》可读完?”
  
  “义父,孩儿已熟读完,书中详文皆已掌握,只是有一处不阴。”景阳回
  
  “说与为父听听”
  
  “书中说到:太阴冶冬,则欲猛毅刚强。三岁而改节,六岁而易常,故三岁而一饥,六岁而一衰,十二岁一康。这刘安(天文训作者)是怎知人间三年一饥荒,六年一疫疾,十二年一大灾荒的?况且近年来也未曾听闻有何地出现饥荒啊?”
  
  梁仲听闻眉头一锁,若有所思想到,这人间何止三年一饥荒,这景阳自幼便长于凌云学堂,不曾见过人间疾苦,这熟读万卷贤书只知其意而不知其道啊。接着答到“这天文训乃刘安及门客按天地五行、天星规趋和人间所见总结而来,知其意即可,不必强解,至于为何如此书写你以后便知”。
  
  说罢便回想起那年景阳初到瑶山场景,事时长乐三年(大梁朱幽王继位三年)高平之战燕国被灭后一月,正值六月,这日子时,凌云书院后院有一孩童涕哭。
  
  梁仲惊醒起身急忙查看,见不满五岁孩童被绑住双手双脚倒于庭院中,梁仲心中一惊,这是何人将孩童弃于此,带一人入院毫无声响,身手可见一般啊。再看那孩童,啼哭不止,身旁立一布袋,带中见百两黄金,一把匕首和一封书信。梁仲打开书信面色凝重,原来这孩童是战败国后燕名将周文桢次子,这梁仲年轻时周游列国是曾受这周将军宴请,对周文桢为人颇为赞赏。
  
  信中提到这孩童名为周景阳,不到五岁便会背文颂诗,聪慧异于常人,望梁公念故人怜悯,收其为义子,教其习文,免于习武,远离庙堂,一生闲云。再看这孩童,面色红润,亭亭而立,不像是三岁小儿呀,梁仲甚是喜爱,心想这周文桢已战死,且高平与瑶山相距甚远,当年我与周文桢仅私下对饮,这孩童是否真为故人之子?又是谁不远万里将其送来的呢?看这书信字迹,确为周文桢笔迹不佳呀。看着孩童还被绑这手脚,连忙将其解开,问道“稚子你叫什么?”。孩童回道“周景阳”。又问“哪里人?父亲何人?”“后燕高平人,父为后燕前将军周文桢”梁仲诡笑问道“后燕已灭,既为亡燕将军后人,直言告于我其父名讳,不怕我以汝头颅请功求赏?”。
  
  只见那孩童答到“我父亲好广交好友,对智者更礼贤下士,我后燕名山名川,奇花异草数不胜数,列国名仕皆慕名而往,凡过我后燕与我父交往者,无不称赞。刚看先生看信时面部表情多变化,而后问我来历时并无好奇,想必信中已告知我真实身份,先生合信时面带隐笑,再观先生气宇轩昂,神采逼人,并非俗人。适才想先生曾到过燕国与我父亲是旧识且并无交恶,这才将身份告知先生”。
  
  梁仲双目定视面带惊讶,这孩童在我问完两句话后便将我所知猜透,回答的天衣无缝顺带还夸奖了我一番,此等聪慧恐怕是我亦不能及呀。这时梁仲看到布袋中匕首,拿起匕首拔出一看,这匕首在月光下寒气逼人,梁仲不懂兵器但一看这匕首就知其非俗物。翻过匕首其背刻有“黜佞”二字,这时梁仲笃定此子为周文桢之子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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