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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难哄

2 难哄 (第2/2页)
  
  没等她问完,服务员忙解释,神色略显不安:“对不起,刚刚是我的错。老板已经交代下来了,您这桌免单的。”
  
  温以凡这才想起桑延的话。
  
  一顿,下意识就是拒绝:“没事儿,不用。钱拿回去吧。”
  
  服务员摇头:“除了这事,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,可以随时叫我。”
  
  他的态度很坚决,温以凡也没坚持。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:“我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,在走廊捡到了这个外套。可能是哪个顾客不小心落下了。”
  
  服务员连忙接过:“好的,谢谢您。”
  
  等他走后,钟思乔朝她眨眨眼:“怎么回事?”
  
  温以凡简单解释了下。
  
  钟思乔瞪大眼:“那他都这么说了,你咋还要给钱。”
  
  “人开店也不容易,”温以凡抿了口酒,“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儿就拿他几百块钱。”
  
  “你怎么还担心富二代创业苦,这少爷有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。”钟思乔说,“不过,他还真不记得你了啊?”
  
  温以凡合理推测:“应该是没认出来吧。”
  
  “没认出来?”钟思乔觉得荒唐,脱口而出,“不是,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?名字里有个‘凡’就真觉得自己平平无奇了?”
  
  “……”温以凡差点呛到,无言又好笑,“你这语气我还以为你在骂我。”
  
  也难怪钟思乔会觉得这回答不可理喻。
  
  因为温以凡是真长得漂亮。
  
  跟她温和的性格完全不符,她的长相极其妖艳,漂亮到带了攻击性。那双狐狸眼像是来勾人魂的,眼尾略略上挑,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。
  
  坐在这暗沉的酒吧里,像是自带光一样。
  
  钟思乔一直觉得她光靠这张脸就能红得发家致富。
  
  哪知最后却去当了苦逼的新闻记者。
  
  “而且你现在跟高中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啊,就是头发比那会儿短了——”瞅见桑延那边的动静,钟思乔瞬间改了口,“好吧,也有可能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他这条件,这几年泡过的妹也不可能少,说不定就有几个跟你差不多类型的。”
  
  闻言,温以凡支着下巴,往桑延的方向看。
  
  这次,他的旁边多了个女人。
  
  像是不怕冷,女人穿着贴身的短裙,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腿。她半靠吧台,歪着头给他敬酒,巧笑嫣然,玲珑曲线随着动作被勾勒得清晰明了。
  
  桑延抬眼看她,似笑非笑地。
  
  在这氛围的烘托下,也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。
  
  这话题来得短暂,很快,钟思乔就说起了别的事情。
  
  注意力被她的声音拉回,温以凡收回目光,跟她继续聊了起来。
  
  半晌。
  
  女歌手结束了最后一首歌。察觉到时间,温以凡问道:“快十点了,我们走了吧?”
  
  钟思乔:“行。”
  
  两人起身往外走。
  
  钟思乔挽住温以凡的手臂,边看手机边说:“向朗刚跟我说他下个月回国,下回我们找他一起来吧。去个能蹦迪的,这个有点儿没劲。”
  
  温以凡应了声:“好啊。”
  
  临走前,她又往吧台看了眼。
  
  桑延还坐在原来的位置,旁边的女人似乎又换了一个。他的脸上仍然没带情绪,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。
  
  跟她意外的重逢,也真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,只是碰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罢了。
  
  温以凡恍了神。
  
  莫名想起他们断去联系之前,最后见的那一面。
  
  寂凉的夜晚,无月。浓雾暗云压迫小城,细雨如毛绒,扑簌簌坠下。窄巷里,唯一的路灯闪烁,飞蚁义无反顾往里撞。
  
  少年发梢湿漉漉的,睫毛也沾了水珠。肤色净白,眼里的光被浇熄。
  
  一切都像是虚幻。
  
  她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。
  
  只记得。
  
  桑延声音沙哑,最后喊了她一声:“温以凡。”
  
  而后低眼自嘲:“我也没那么差吧。”
  
  也记得。
  
  他折去一身骄傲,将自己视为,让人避之若浼的污秽。
  
  “放心,”他笑,“我不会再缠着你。”
  
  -
  
  自从把酒洒在顾客身上,余卓整个晚上都过得不踏实。做事儿小心翼翼地,唯恐再犯了相同的错误,再度点燃老板刚褪去的火气。
  
  等这桌顾客走后,他上前收拾桌子。
  
  将酒杯回收,余卓一扯文件夹板,底下压着的几张红色大洋顺势被带过。
  
  他的动作停住。
  
  又注意到软椅下方掉了条手链。
  
  余卓伸手捡起,面色沉重地走回吧台。他把托盘往里推,对黄毛调酒师说:“小何哥,K11的客人掉了东西。”
  
  何明博接过,抬头说:“对了,你刚拿过来的那衣服,我看着咋这么像延哥的。”
  
  “啊,我不知道,说是在厕所捡的。”想到钱的事情,余卓抓了抓脑袋,“哥,延哥刚交代我这桌免单,但退还的钱,K11没拿走。我要不要跟他说啊?”
  
  何明博瞥他:“去认错。”
  
  “……”余卓懵了,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,“哥,不是我想吞了这钱,是K11没拿走。我还跟她说了好几遍的。”
  
  拿了个透明袋装手链,何明博笑道:“延哥可没这么讲道理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好像也是。
  
  虽是这么想,但余卓上楼去找桑延的时候,还是没忍住垂死挣扎一番。
  
  一晚上都见桑延在吧台前的位置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二楼的。此时,他坐在卡座区最靠里的位置,面上情绪淡淡。
  
  不知听没听进他的这番说辞。
  
  桑延没出声,散漫地把玩着手里的透明杯。
  
  氛围近似威压。
  
  余卓硬着头皮出声缓和:“这可能不是付的酒钱,我刚听到这两位客人在说……”
  
  说到这,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太对劲儿,支吾起来:“但周围挺吵的,我听得不太清楚,所以我也不是很肯定……就、就是……”
  
  跟桑延冷淡的眉眼一撞上,余卓打了个激灵,说话顿时顺畅:“我听到这客人的朋友问她,来这个酒吧是不是为了来看延哥您的,她说不是。”
  
  桑延的眼睫微动。
  
  余卓:“然后,她说,是、是为了泡……”
  
  桑延:“……”
  
  桑延:“?”
  
  “所以这个可能是给您的小费……”
  
  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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