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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节.赛恩古城

第三节.赛恩古城 (第1/2页)
  
  伯尼斯之军、黑铁的继承者们浩瀚出征,那群受诅咒的勇士步伐果感、目光如炬,钢铁跫音响彻黑石之都,其威严撼动四方。此时,人们簇拥于街前,无论男女老幼都群聚于此,一切只为一睹英雄们最后的风采。
  
  尽管于九十年前,伯尼斯出现了第一个不死人骑士时,国王选择将它放逐于边缘废墟,一如先王与白教国度之间的互助协约:钢铁的伯尼斯将是末日的第一防线,所有的不死人都将由他们来看守,无论它曾是乞丐或君王,凡是不死者皆将送入伯尼斯的铁狱,直到世界终结。
  
  但在三十年后,白教世界面临分裂危机,诸国看待不死人的分歧也随之浮上台面--接着,伯尼斯的第二个不死人出现了,那个人就是黑铁的塔尔卡斯,伯尼斯的伟大骑士。然而与不幸的第一人不同,塔尔卡斯并没有被送入名为不死院的废墟,相反的,他接受了一项使命,而后,他与几名战友便一同往罗德兰出发,从此一去不回。
  
  今天,九十年后的现在,不死的伯尼斯军团也行动了,追着塔尔卡斯的步伐,既强大、又是不死之身的他们决定要继承英雄之志,延续白教与不死人的使命。如今伯尼斯的百姓也已不再恐惧不死者,相反地,那些人对不死者们投以敬意,因为只有强大才能不死、唯有不死才能保护严酷的伯尼斯不让恶敌掠夺,然而不死者终究难逃崩溃,所以这六十年间不知有多少勇士们在生命尽头选择了远去北方、永不归来。因此,当伯尼斯的不死骑士们一齐出发的当下,其悲壮之情举国哀戚。
  
  "要是第一位不死骑士也有这种荣幸……。"那天,军团中有位年轻人这么想着。出了城门后,他看向无尽的北境山脉,接下来的路途漫长而遥远,实际上与流放无异,但他与他们的心中都存在着一股骄傲,相信自己必然是被命运所捡选,因此必然将完成巡礼,而当巡礼完成之时,所有的苦难与折磨都将获得安抚。
  
  "要是在他离去时也有人肯献上祈祷,那他是否也能登上英灵之所?"那位年轻人又如此想着,此时他们的马蹄已跨越北方关卡,接下来传说将不断流传,传递给每个还活着的伯尼斯人知道,而那群骑士则就此永别人间,正如当初的塔尔卡斯与无名不死者一般。
  
  跨过如秋的仲夏日光、跨过无名的衣冠坟冢,他们一路走着,勇敢、坚定地朝向世界边境。纵使骑士们都知道这是个不归之路,但他们依旧将骄傲挂在胸前,并希望自己走的能比谁都要光彩。
  
  ---------------
  
  我与安德烈的再次会面显得有些尴尬。
  
  在小楼塔的篝火前待上一会儿后,我的身体状况恢复了正常、甚至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好,可是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愈合,尽管我不明白那是什么,但它的存在让我浑身不自在,就像现在面对安德烈一样,那东西使我难堪、让我无法正视他的眼睛。明明我曾认识过一段时间,现在却比陌生人还疏远。
  
  不过,也许只是单方面的。
  
  安德烈说我的样子很奇怪。怎么会呢?……你倒是告诉我,我长得到底有多奇怪?像个活尸?难道你期待还我像个活人吗?不,我什么都不是,老家伙!……算了,别提了。现在我需要一个新的背带,安德烈,新的背带、以及更强大的武器,两个我都要。
  
  「不小心把黑骑士的礼物给弄丢了吗?」他问。
  
  「那只是个掠夺品,安德烈先生。」我躲在阶梯上说着。
  
  安德烈沉默了会儿,接着才又问:「所以这就是你的新家伙?」
  
  「不,你手上的只是另一个掠夺品,这里到处都是掠夺品跟陪葬品,安德烈先生。」
  
  「喔?好吧,你说的算……嗯嗯……石像鬼啊,真没想到我还会再见到它,上次遇见这宝贝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。」
  
  「真没想到,原来有这么多石像鬼啊。」
  
  「……每过一阵子,罗德兰上的事物就会重新洗牌一次,也许正因为如此,所以来访者总是有新的对象能够挑战吧。」
  
  「可真贴心。」
  
  老铁匠发出了狐疑的声音,之后他大概也放弃再多说些什么了吧。「所以就是它了吗?」
  
  「是的,安德烈先生,请帮我锻造它。」
  
  接着,金属的碰撞声逐渐变得频繁,我听见了他正在工作,一如往常的热爱它、执行它,单纯到我无法想象。
  
  「你经历了一些事情。」安德烈说。
  
  我回答:「我什么都没经历。」
  
  「呵呵……我听见了赛恩城的机关声再次苏醒,看来你已经敲响了所有的钟了吧?那接下来你要往王都出发了吗?」
  
  「我不确定,但我想我确实得经过旁边那个破堡垒。」没错,因为那颗眼珠看着那。我深爱的防火女,她的遗物正在指引我……告诉我未来。
  
  「假如你要进入赛恩古城,那可就要当心了,因为赛恩古城到处都是陷阱,据说那地方就是诸神为了考验人们而打造的试炼之地,千百年来不知多少人有去无回……我还记得,在你之前也有一批人马出现过,巨大的阵仗穿过上头,我差点以为那些人要把木板给踩烂了!」
  
  「上一群笨蛋又是谁?」
  
  「孩子,那是群来自伯尼斯骑士。」
  
  听起来挺合理的,索拉尔也说过,他曾见到一群伯尼斯人现身祭祀场,如果说有谁能杀过这一路上的关卡,那就非属伯尼斯骑士最有资格了。这点我再清楚不过了,因为我曾待过那……哈哈,"我曾待过那",真是值得自豪的经历,不是吗?还我记得小塔尔卡斯穿着到麦梗软垫的模样,那小萝卜头竟然还放话说要把我给赶出去;我记得那群笨蛋士兵喝醉酒的丑态,他们的鼾声大的让隔壁弓兵营的人都跑出来抗议了;我记得、我还记得好多事,那短短几年中发生的事!记得--……记得灰塔的眼神,记得那场宴会后……
  
  「孩子?你还好吗?」
  
  「什么?我很好,好到不能再好了!」
  
  「没事就好。来,这是你的大家伙。」安德烈将大斧头递给我,斧柄上还安上了简单的背带。
  
  在交付费用之后,我马上就启程了。尽管我听见他接着又说了某些话,可能是道别还是叮咛、一些老好人会说的话,但我错过了,也没想过再去确认,就这么踏上了那座窄石桥。
  
  塞恩古城耸立在眼前,它建造于群森之上,看起来与一个防御山城没两样,然而尽管那道厚墙下有开了个大城门,乍看之下似乎是个对外开放的前厅,但里头的空间却小的令人诧异。看来这里真不是个给人住的地方啊。
  
  ---
  
  --对,真不是给人住的地方。告诉我,防火女,这是第几条挂满利刃的狭桥,眼前又是第几只不请自来的蛇人?我看这不是试炼之地,是整人之地吧!
  
  (咕噜咕噜--)(啪扎!)(咚乓、咕噜咕噜--……)
  
  ……很好,让我们整理一下现在的状况。首先,我进到赛恩古城,穿过好几条挂满钟摆斧头的窄桥,同时间雷光与飞箭一旁穿梭,热闹无比;然后,我的眼前充满了明目张胆的陷阱,实际上该踩的我也都踩光了;接着,我看到了一道通往户外的门,这时候我察觉外面的路似乎有些奇怪,因为它们全都陷成了一条浅沟,乍看之下似乎被什么又大又重的东西辗过一样,此时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与某种不明的齿轮巨响,看来又有东西准备跑过来送死了,只是我认为事情不单纯,因为赛恩城虽然充满了杂音,但刚才的滚动声可说是前所未见。
  
  最后--有条蛇在我面前被碾烂了。让一颗巨大的铁球给碾烂。
  
  老天爷,设计者真是太天才了,那家伙竟然把在铁球陷阱放在出口!
  
  (咕噜咕噜咕噜咕噜!--滋、咚咚隆、咕噜咕噜--……)
  
  第二颗?真的?好,让我猜猜,这个考验的目地就是看谁迅速地能躲过地狱铁球,直冲终点大门--中间最好还有沸腾的沥青与铁水等着,外加四五组飞箭在墙边飞来飞去,是吧?最好不是!
  
  (咕噜咕噜咕噜咕噜!--隆隆、咕噜咕噜--……)
  
  第三颗。真正的出口到底在哪?我趁空档中探了一下外头,右边下坡看起应该是个断崖,就这么往下走肯定是自寻死路;那么上面,我在上坡的尽头看见一间小屋子,虽然这侧处于阴面,但勉强还能看的出那有个漆黑的小门等着,然而门前似乎站了个东西,手上似乎拿了不少家伙……哇喔,看来牠的手比想象中的还要多,假如这里的看守们只分两种,那牠肯定跟前面那些四手四剑会放电的蛇人长的一模一样吧。
  
  (咕噜咕噜咕噜咕噜!--咕咕噜咕噜--)
  
  第四颗。我真想知道这里到底积了多少铁球!
  
  不过在这个紧要关头,我最庆幸的就是它们的间隔都很固定,而且很长,要是如果尽全力跑,肯定能在下一颗铁球跑进轨道前冲到顶端。没错,要有自信,不死人!
  
  ……呼……自信、自信,快点来啊!
  
  第五颗--
  
  (咕噜咕噜咕噜咕噜--……)
  
  --出发啰,浑蛋!--跑唷、小杂种!跑起来!
  
  (咚隆……)
  
  不吉利的声音。看来下颗球正蓄势待发,我知道,它刚掉落在某个地方,再过一会儿就要滚上轨道、并从屋子上的排口处落下来。
  
  (碰!咚隆!……咕噜……咕噜咕噜--……)
  
  声音与振动来了,那玩意儿--能把任何生物都碾个稀巴烂的巨大玩意儿!--火焰上在,滚开,臭蛇!以为那小小小小的电击就能杀死我吗?那是谁教你的招数?葛温?
  
  我说了让开!
  
  (……碰!……咕噜……咕噜咕噜咕噜--……)
  
  --哈!……哈啊……哈啊……。
  
  没事,呼、太赞了!同意吗?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,看看你那张可怜的嘴巴,因为太惊讶了,所以都忘了怎么合起吗?去,出去吧,这个终点只容的下一位胜利者。
  
  哈哈哈……
  
  ……我恨这个鬼地方。
  
  在房间里,铁球造成的振动更明显了,它来自四面八方,在墙面上不停地震荡着。不一会儿,我听见源源不断的滚动声规律地跑着,而后眼前闪过一道黑影,第七颗铁球下落入口处,很快地又远远离去,顺着坡道迅速地滚出在我的视野……我还活着,这种鲜明的感觉久留心中,难以言喻。
  
  更多的陷阱、更多的灾难,是的,要是我爱上了这种刺激,我接下来一定不会失望的。不过这里看起来不像个出口,我左顾右盼,纵使沿着小房间绕上一圈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。这里是个死路,又一个死路,难道这个房间是设计者为了体谅探访者,因此才特地设计出来给人休息用的吗?得了吧……呜啊啊--!
  
  ---
  
  (--噗哗!)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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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……!呼喝--!
  
  谁会想到这种地方竟然还藏了一个填满油泥的地穴?但就是想不到,这个陷阱才有意义……呸呸……我好像又吃进了什么怪东西、恶。
  
  这地方好黑,然而到底是因为天光不足以照亮此地、还是此处的黑油把光芒都掩盖了?我离出口好远,天花板好像有十几米这么高,四周好宽、宽到让人不着头绪,而且到处都是尸体,但没有腐臭味,也许这只是因为腐朽不存在于罗德兰吧。
  
  不知道这里点火会不会出事?此时我盯着左手看了好一会儿,不时想起劳伦狄斯说过的"咒术之火就跟火焰没两样",而这坑黑油闻起又像我在堡垒战中会碰到的刺鼻气味,就算不是燃油,那也肯定是某种会助燃的玩意儿,毕竟陷阱的目的不就是要置人于死吗?搞不好它想的就是一搓火苗,接着引发一连串的燃烧与爆炸。
  
  ……还是别这么做吧。
  
  (噗啦……噗啦……)
  
  「开心吧,烂城堡!开个大派对!因为你的挑战者又掉入陷阱了!」我一边找着丢失的武器,一边放声大喊。到底会沉到哪去……啊哈,找到了。现在呢?我该抛绳索吗?但我有绳索这种东西吗?算了,也许这地方有其它出口,毕竟我没昏倒,表示这池油附近有个通风口吧。呜、眼睛、油跑进去了,看不见了,啊啊……。
  
  「但我生来就垃圾一样脏兮兮的,根本不缺这一点油垢!哈!」我在池里翻滚,为什么?算了,反正这也不重要。啊,往那边走好了,我感觉到气流、或幻觉……难道这里是不死院?因为它们好像,同样的空无、同样的漆黑……不,这里不是不死院,我在赛恩古城中,一个试炼之地,哼。
  
  「我很好,从来就--没这么好过!罗特雷克!」谁的手?喔,原是具尸体、或活尸,反正在这里两种东西都差不多。
  
  「你们以为自己赢了吗?哈哈哈……不、不!从来没有!」这是谁的声音?我的?对,我的。我在说话。
  
  「从来、没有!懂了吗!」没错,伙伴,我还活的好好的。
  
  「没有……。」大声点,不然它们听不见的。大声点!
  
  "别喊了,这只会让你更看起来更窝囊。"
  
  喔?幻影先生,你这时候又肯出来啦?但别以为你还能操控我……火龙那次我已经受够了!
  
  "要是换个女人声音,你会更满意吗?"
  
  ……黛安娜?
  
  哈哈哈……我竟然还记得你?唉,看来我真的什么都没忘记过啊……。
  
  "来吧,踩上台阶,接下来还有得走呢,小狗。"
  
  没问题,女士,没问题……。
  
  (啪哗!)
  
  "你这次终于想杀死我了吗?但就凭这把破斧头?"
  
  ……走开,拜托,请离我远一点……求求你。
  
  "可是我在你的脑袋里……啊,那不如把你的脑子给劈开吧?"
  
  ……嘻嘻……真是天杀的烂主意。
  
  "只是逗着你玩的。来,看看那,你找到了一条路!现在你快过去吧,小心别滑倒啰,小狗狗。"
  
  (噗啦……噗啦……)(咑、咑……)
  
  ……你是不是非常恨我?
  
  "你不值得我恨,可是我真的很生气。冷酷的战士啊,为什么你偏偏要放我一个人在那垂死受苦呢?就算是一刀也好,终结我,这很困难吗?"
  
  但我甚至没办法回头,那是战场、不是猎场。
  
  "那是只是你们的战场,不是我的。"
  
  可是你选择了一头栽进去。
  
  "因为你们需要我,那场愚蠢的解放战争需要个内应,而我需要你。"
  
  我警告过了,叮咛了几千次!
  
  "但你又何曾听从过我的警告?"
  
  我……
  
  (咑……咑……)
  
  "……嘘,别说了,陌生人,毕竟我已经不属于你了。啊啊、听说你有了个新欢,是吧?但她似乎是个死人呢……哈哈哈--!原来你好这种口味?一具尸体能让你兴奋吗?"
  
  闭嘴!别污蔑她!防火女的神圣是你所不能理解的……她是不死人的一切!
  
  "这就是你想复仇的原因?因为火焰?"
  
  是、是的!……不、不!不是!……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
  
  "因为怜悯?"
  
  怜悯?……对,没错,我怜悯她!
  
  "可真是高尚啊,可怜的狗狗……但我看你根本就只是在怜悯自己,想着自己好可怜、好无辜,因为世上万物都背弃了你,所以你才是值得被怜悯的那个人……值得被救赎的那个人。"
  
  ……冷静点,无名,冷静,不要把自己搞疯了。
  
  "为什么你就不肯将那股崇高的情感放在我们身上呢?"
  
  它是幻影,你的幻影。
  
  "为什么你不曾怜悯过死在你手中的人?"
  
  面对它。
  
  "所有人都在悲鸣、所有受害者都想获得拯救,为什么唯独你、唯独那个女人……。"
  
  ……。
  
  "回答我,陌生人。"
  
  ……。
  
  "回答我。"
  
  对,我必须回答你。我必须……
  
  (滋……--轰!轰轰轰!……啪滋啪滋……)
  
  "啊--!"她在悲鸣。
  
  离开吧,黛安娜。
  
  "……你……你真是疯了!……哈哈、哈哈哈哈--!"她在嘲弄。
  
  这是我欠你的,如果不够,那就让我再烧一次,或十次、百次,这些都是我欠你们的。
  
  "……不了,小狗狗……。"她在同情。
  
  (啪滋啪滋--滋滋--……嘶……)
  
  我欠你们的永远偿还不了。
  
  "……谢谢你,弗蓝……。"她在呼唤某个人。
  
  (嘶嘶……)
  
  现在,她走了,永远地走了。逝者已矣,生者……
  
  ……生者……呵呵呵……。
  
  ---
  
  地穴通往堡垒的底部,一处让胶似的泥巴所填满的地方。回到原点了,又或者还要更前面,头上的大斧依旧稳稳地在上头摆荡,齿轮与利刃摩擦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天井,而我就在它们下方眼巴巴地望着。
  
  我有没有发疯?如果疯了又会怎样?--啊啊,我知道,别问、别想,这是我们的大原则对吧,防火女。
  
  好,别催促了,我正在走,正在走……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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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部分的污油烧掉了,一部分则仍留在身上,成了我失败的证明。
  
  指掌间的油渍让我无法抓紧武器,于是我找些破布绑在手掌与斧柄上作为止滑之用,然而我不放心,深怕自己将会因一时疏忽而深陷危难,尤其是面对拿着大刀的壮硕蛇人,它的力气肯定一下子就会将这把沾满油污的斧头给打掉;因此,我又把右手跟斧柄绑在一块儿,用布条紧紧地扎着,不留半点空隙。
  
  一路跌跌撞撞地重回当初的失败点后,再一次探索、再一次挑战,此时我才发现滚球坡道尽头旁有个不起眼的侧门,呵呵……然后,又跟惯例的一样,数不尽的敌人、躲不完的飞箭与利刃。座堡垒充满恶意,但整体来说还过得去,但只怕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等着……果然,我又听见了异样的齿轴声,在另一道门后,铁球又追了上来,它在堡垒内的回转斜坡上翻滚着,尽管我试着抓住坡外的柱子躲避危险,然而覆盖在身上的污油又让我吃了个憋。
  
  但也许这是好事,这些意外总是能让我发现些新的危险与出路。
  
  总之,滑落边缘的我摔到了一个木架上,紧接着四把刀子挖开了我的胸口。那是另一个埋伏?是、也可能不是,我想那只蛇人站在原本是为了看着挑战者被铁球追逐的模样吧,真幸运,牠为我准备了条安全道路,尽管代价不轻,为此我至少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原素。在砍了对方的头后我沿着木台走向一道墙洞,后头的房间仅有零星尸体散布各处,它们看起来像是被搜刮了,身上没留下半点东西,也许那群蛇也对那些财物有兴趣吧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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